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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们对这种事情的看重。
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危害到皇位和皇权统治,都会遭到无情打击。别杀五千人,就算是杀五万人。杨广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现在大条了,人昏过去。偏偏人家老婆又找上门来,这可怎么整。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希望有他娘子照拂。这子能够好起来,这么一个天纵英才,就这么疯了也着实是可惜。”见李二踌躇,柴绍在一旁劝解。张妙柯来都来了,你总不能堵着门不让见。如果这样,才会惹人生疑。
张妙柯看到云浩的时候,心都抽抽到一块了。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头上向下滴着水珠。脸儿煞白煞白的,跟死人一个颜色。旁边的苑儿,正手忙脚乱的给云浩擦洗身体。
“这是怎么了?谁干的?”张妙柯一声尖叫,秦琼好像屁股中箭一样跑的没影。李二连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转身就走。好汉不吃眼前亏,事实证明这些人都是好汉。在张妙柯处于暴走边缘的时候,皆使出最快的身法瞬间不见。只留下侯君集,呆呆傻傻的被来顺儿和齐彪拽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杨广对这一事件进行了最残酷的镇压,但洛阳的奇迹并未消除。废弃庙宇的大门上,居然长出了木耳。那木耳赫然是一个张字!
空旷的土地上,雨后忽然冒出一片野草。野草的形状也是张字,凡此种种都被列为神迹。民间更是舆情滔滔,街头巷尾不时有人交头接耳。一人喋喋不休,另外一人频频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杨广被弄得焦头烂额,可这事儿没没来龙没去脉。想查也无从查起,大理寺的官员们整天像受惊的兔子。到处抓人,到处搜查。只要遇到姓张的,还是山东来的。二话不锁拿入狱,这帮粗人也不讲究什么文明礼貌。
进来就打,打完就让招供。当然,招供要招出一些实际内容。于是……某些有心人,心里便开始活泛起来。
“父亲,汉王素来与废太子交好。爹爹当年保着当今圣上,天下精兵皆出于赵。汉王所部兵强马壮……是不是借此机会除去汉王。”杨玄感看着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的老爹,弓着身子道。
“哼……!的头头是道,你想利用这次的事情整汉王。还不是因为你派去辽东收皮子的管事,被汉王抓住砍了脑袋?
那子强买强卖,还当街调戏奚人女子。弄得奚人差一点儿叛乱,若我是汉王也会斩了你手下那蠢货。那是雍州,不是在洛阳。跟你爹抖机灵,你爹老了,却也不好骗。”杨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深为儿子的拙劣演技,而感到失望。
“爹爹,您知道汉王是个什么德行。他早就对咱们杨家怀恨在心,就算我那管事奉公守法。他也会想着办法除掉!您可别忘了,汉王与废太子杨勇的关系可是最亲。当年爹爹为了帮助当今圣人登位,可没少折腾废太子。这笔账,汉王能不跟咱家算?
这一次先帝大丧,身为人子居然拒不奉诏。您,他是防着当今圣人还是防着爹爹您呢?现在爹爹您还在位,他就敢这么干。句不中听的,您若是不在位了。咱们杨家,还不被他给吃了?辽东皮货利润巨大,咱们与高丽人做了多年的生意。也是家里的一大进项,如今给咱家斩断就斩断了。这就是对爹爹您示威!
如果咱们不借助这个机会除去汉王,那将来他拥兵甚重。圣人也奈何他不得,若是有一天他得了势。咱们杨家危矣!”杨玄感着,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居然掉下了几滴眼泪来。
这一哭果然有了效果,杨素霍然睁开眼睛。
当年为了帮助杨广上位,他可没少网罗杨勇的罪名。杨坚废太子杨勇,改立晋王杨广。其中出力最大的人,非他杨素莫属。别人可能是当局者迷,远在雍州的汉王杨谅可是洞若观火。如果真的任由他继续执掌兵权,难保不会有一天咸鱼翻身。到时候,那便是杨家的末日。绝对不能让他翻身,绝对不行。要将他打倒在地,再踩上一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一次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将矛头引向汉王……!
“嗯!你去跟大理寺的人打一声招呼。”杨素终于吐口,杨玄感兴奋莫名。立刻转身要出去,他要连夜去找大理寺丞。
“慢着!口供出来之后,想办法让汉王在京中的人知道。而且……而且不要将口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