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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两百名士兵杀到了,满察力大无穷,他一转身,手中狼牙棒迎击而去,只得当!一声刺耳巨响,刀棒相撞,震得魏文通手臂一阵发麻,战马连退数步,满察也震得双臂酸麻,双脚站立不稳,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魏文通见自己的大刀被磕缺了一个小口,他心疼之极,这可是父亲留给他的大刀,竟然被崩了缺口,他怒吼一声,催马冲上,不再和这名突厥悍将拼力气,
刀影寒光从四面八方向满察劈去,魏文通在天下二十猛将中排名第九,刀法绝伦,又岂是一个突厥勇士所能比拟,他的刀法犀利精准,刀刀劈向对方的人要害,满察大骇,挥动狼牙棒抵挡,只觉右臂一阵剧痛,一条手臂已被大刀劈断,狼牙棒也脱手而飞。
满察痛得大吼一声,转身狂奔几步,向城墙外扑去,落在城外堆积的尸体上或许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但他的身体刚刚飞出城,一道寒光闪过,他斗大的人头便和身体分家了,血浆喷溅,正在攀城的突厥士兵都吓呆了。
魏文通却毫不在意满察之死,他纵马向城头最密集的突厥士兵奔去,刀光闪过,血水迸射,惨叫声响成一片,只片刻,三十几名跟随满察冲上城头的突厥近卫军士兵全部被魏文通斩杀。
隋军士兵士气大振,将其他数十名冲上城头的突厥士兵杀死,重新封住了东城缺口。
魏文通几乎快要脱力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他知道,楼烦关保住了。
满察之死带给康鞘利的绝不仅仅是绝望,更多却是一种无尽的恐惧。
“隋军骑兵杀来了!”
士兵们惊恐大喊,只见原本还在十里外的隋军骑兵骤然出现在五里外,他们穿过了军营,分出数百骑兵去迎战五百突厥骑兵,其余骑兵主力却丝毫不停留,继续向楼烦关方向狂奔而来。
“混蛋!”
康鞘利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思结军的擅自撤离不仅使他们功败垂成,也使他们陷入了绝境,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杀了阿采那个浑蛋。
这时,康鞘利忽然意识到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调转马头便向城墙狂奔而去,“停止攻城,立刻收兵!”
隋军骑兵已杀到五里之外,如果他不收兵,军队将来不及回撤上马,他们将遭遇隋军从背后的凌厉打击,这是他承受不起的代价。
当!当!当!
急促的收兵钟声敲响,两万五千突厥大军如潮水般撤退,城头士兵也看到了杀来的援军,城头上顿时响起一片欢呼。
突厥大军是以步兵方式攻城,所有的战马都集中在后面两里外的阵地上,用木栏杆围城七八个占地宽广的大马圈,每个马圈里都是各个部落士兵的战马,最大一个马圈是突厥人的战马集中地,占地足有百亩,由百名士兵看管。
攻城的突厥大军需要先退回来,各自上马整顿队伍后才能迎战,而隋军五千骑兵已经近在咫尺,康鞘利才猛地想起士兵们都还是步兵这个致命的漏洞。
罗成也发现了这个漏洞,心中大喜,大喊道:“进攻马圈!”
五千隋军如一支锋利无比的战剑,向一个个马圈杀去,战马疾奔的速度要远远超过人腿奔逃的速度,只片刻,隋军士兵便杀到了马圈前,他们率先冲断了最大一座马圈的栏杆,驱赶一群群战马向北面北面奔跑。
楼烦关下乱成一团,距离马圈最近的契骨人率先上了战马,来不及整队便向隋军骑兵杀去。
罗成大声喝令:“第一营去迎战,其余各营继续摧毁马圈。”
一千名隋军骑兵向契骨骑兵迎战而去,其余隋军则继续摧毁马群,大批战马没有了马圈的阻挡,开始蜂拥向北方奔去,犀利的隋军骑兵、被驱赶向北奔跑的战马,后面大声叫喊的突厥士兵,整个楼烦关下乱成一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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