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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游剑仙就是了。
阿良使劲盯着地面,好像犹豫要不要比任何人都多走一步,出出风头。
身上穿了件儒衫,真是话也不敢说,酒也不敢多喝,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阿良委屈万分,心声道:“陆姐姐,不然你陪我多走一步吧?”
陆芝直接打赏了一句:“你怎么不直接走对面去?”
阿良瞥了眼对面,
陆芝冷笑道:“你要有这胆量,腿给你随便摸。”
阿良跺脚,双手轻轻捶胸,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阿良突然眼睛一亮,问道:“我没这胆量,是不是就要给陆姐姐随便摸了?”
陆芝拇指抵住剑柄,“可以啊,三条腿都给你剁下来。”
财神爷刘聚宝可能是文庙一线之上,最要感谢年轻隐官的人物。于公于私,他都希望在蛮荒天下那边再打一场。
而且这次皑皑洲刘氏的几个大盟友,不会再是那个郁泮水了,而是郑居中和白帝城,龙象剑宗的齐廷济,玉圭宗韦滢,以及扶摇洲刘蜕等人。
天下钱财聚散,归根结底,不过就是四字学问,重新分配。
什么情况最能够让无数个落袋为安的神仙钱,仿佛重新长脚挪动?当然是战争。战场在浩然天下,皑皑洲刘氏,挣钱要讲规矩,甚至还要舍得花钱,是用今天的银子挣明后天的金子。其实风险不小,不然最后一次与崔瀺见面,刘聚宝一定要确定一事,你绣虎到底能不能活。
事实证明,刘聚宝的担忧,很有必要,先前那场自家人的文庙议事,给出的某些规矩,其实就让刘聚宝察觉到了不太好的苗头。可一旦战场在那蛮荒天下,就不用那么讲究了,忌讳少,约束少,收益大。
九位来自山下王朝的皇帝君主,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个念头。
年轻隐官,仿佛此人一剑,可当百万师。
若是这位隐官,能够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哪怕暂时不合适当那国师,或是陈平安的宗门在自家山河之内,岂不是?美哉。
只是皇帝陛下们,突然疑惑起来,好像没有听说这么一位年轻剑仙,具体的宗门名称?是尚未有宗门建立?那么是否可以找关系,运作一番?如果说宗门选址,会是在那家乡宝瓶洲无疑,可哪怕退而求其次,那下宗的选址?道理太浅显了,自家山河之内,陈平安无论是担任下一任帝王师,还是一座王朝境内的山上执牛耳者,君主就高枕无忧矣。
因为陈平安这位年轻隐官身后,站着所有剑气长城的剑仙,除了今天议事四位,还有那宝瓶洲的风雪庙魏晋,那北俱芦洲的齐景龙,郦采,皑皑洲的谢松花,扶摇洲的谢稚,金甲洲的宋聘,司徒积玉,流霞洲的蒲禾
除此之外,更有飞升城宁姚,相传是陈平安的道侣,她是五彩天下的天下第一人!
关键是,隐官很年轻,太年轻了。而陈平安的大道成就,一定会很高。
郁泮水以心声与那少年皇帝说道:“陛下,你要是有本事拉拢陈平安来当我们玄密王朝的帝师,我以后就不管你的吃喝拉撒了,全部不管,都由你开心,如何?这么些年,连那春宫图每天至多翻几页,都要有人管,你心累,其实我也累。陛下城府深重,如果不是无法修行,注定活不过我,会死在我前头,不然我都要担心以后被你开棺鞭尸。”
郁泮水与这位少年皇帝,双方的言语交流,一向坦诚,在皇帝还是潜邸年幼皇子的时候,就是这般光景了。
郁爷爷可以送你去龙椅坐几十年,所以你要听话,要比亲孙子还要孝顺,别学大澄王朝那个末代君主,非要私下跟文庙告状,做事不讲规矩,逾越了两家老祖订立的那条底线,结果下场如何?对于文庙的条条框框,界线在哪里,郁氏研究得比某些书院山长都要精通。
类似这样的关起门来说自家话,郁泮水与少年皇帝时不时就要来上一场。
少年皇帝疑惑道:“郁爷爷,你也没见过隐官,为何对他那么看重。”
郁泮水笑了起来,“因为我希望浩然天下多出一头年轻绣虎,哪怕与崔瀺所走道路相同,但是能够善始善终。”
少年皇帝惊叹道:“郁爷爷对他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