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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最后大家看似并不热络,杨夫人也知道是受人厌了,只能又躲在府中。
谢父这边终于有消息了,是刑部的人又一次来了谢府,把在做粗使丫头的长玉抓走了。
孔氏这一惊一吓,等缓过神来时,才低呼道,“一定是长玉心怀恨意,所以才诬告你父亲的,书房里外人怎么可能进去,一定是长玉进去了,一定是这样。”
又想到长玉曾是她身边的丫头,孔氏愧疚不已,“是我害了老爷。”
她竟还在怨别人。
刘妈妈只能劝着,孔氏哭了一场,精神头却也比之前好了,“恶有恶报,坏人想逃之法外,做梦。老爷终于可以出来了。”
果不其然,当天上午长玉被抓走,下午谢父就被放了出来,人除了胡子长点之外,看着精神也不错。
孔氏看到丈夫归来,喜极而泣,便是谢文惠也红了眼圈,鸣哥一直也没有被从族学里接回来,直到知道谢父没事了,孔氏才让人接儿子回来,此时鸣哥虽然板着一张小脸克制着自己像个大人,可红红的眼圈还是出卖了他。
只有谢元娘平静而淡然的站在那,双眼含眸,为父亲回来而高兴。
谢父不是糊涂人,对着小女儿点头,父女两个纵然没有说话,可是一个眼神就够了。
这样的默契,自然也落在了别人的眼里。
谢文惠眼里涌着嫉妒,明明是她提出来的,可谢元娘就是早她一步先出府,一个人把好处都占了,如此一来,父亲眼里感谢的自然也就只有谢元娘一个人,到是她们在府里担心这些日子,反而白担心了,一句好话也没有劳到。
谢父坐在花厅的主座上正在说着,“你们是女子妇孺,世人多阿谀奉承,我原就是个五品的主事,出了事之后,躲还来不急,哪里会出面帮忙。二弟那边怎么样?给他通信说我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