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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色,身子软得像面条,靠着马车才站稳身子。
林妈妈打起精神来,一心想尽快办完这事赶回江宁府去看郎中,带着人进了驿站。
商队的人早就得了信,两个胡人跟汉人向导迎了出来,叽叽呱呱说了半天,也不过是想多要些钱,林妈妈咬死了只有一万三千缗,多一个铜子都没有,胡人才垂头丧气地答应了,嘴里还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什么。
到了验货的时候,林妈妈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唤起来了,她怕自己憋不住拉裤裆里,只好叮嘱跟来的几个婆子:“看仔细些,别留了什么夯货在里面。”便急急赶去了茅厕里一泻千里。
等她回来,商队的人和带来的人已经在将那一箱箱的地毡和毛料往马车上搬了。
她不放心上去又打开几个箱笼看了两眼,里面整整齐齐满满当当放着的都是鲜艳灿烂的织锦地毡,这才放了心,催着人赶紧搬好了赶回江宁府去。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们闹肚子的情形才渐渐好起来,林妈妈虚弱地靠在马车上,接过婆子们送上来的热茶吃了一口,有气无力:“大厨里的柯大嫂子也是干了好些年了,怎么做个粟米粥还如此不小心,瞧瞧咱们被折腾的,险些没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弄散了架。”
婆子陪着笑:“可不是,我瞧她前两日往大夫人园子里送的有酒有菜,给咱们的却都是这样的,还日日哭穷,分明就是私下里克扣了讨好主子们去了。”
林妈妈是知道就里的,听着没有接话,只是重重叹了口气,又想起先前的心思来,没了月钱又是这样的吃用,这一家子要怎么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恶毒下堂妻》,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