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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朝廷混乱,想要捞一个便宜,升官发财罢了,若说是要真的干掉汉帝刘协,做什么大不赦的事项,韩遂真的没有想过。韩遂和马腾不一样,马腾乃羌人所生,而韩遂多少是进过大汉的体制之内的,所以当马腾渴望着三公位置的时候,韩遂只是笑笑……
;;;三槐堂下,自然是极好的,不过韩遂也知道,这个三槐之位,并非人人可以坐得,就连如今的种劭都不敢轻易涉足,只是退而求其次,拿了尚书台在手中,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
;;;汉代的三公,虽然没有什么硬性的规定,但是自从汉武帝那个时候天人感应传下来的潜规则,三公就是必须要德行兼备的宿老大儒才能担任,否则天公必然降祸于人间……
;;;而且如果一旦发生什么自然灾害,就算是三公再有名望,政事上清明勤奋,也都必须背起黑锅,上表说明这次天灾不是皇帝的过错,而是自己的错误,引咎辞职。
;;;从这个角度来说,三公就是背锅侠一点都不过分。所以,韩遂也没指望自己能够一步登天,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将刘协怎样了……
;;;如此听闻刘范一说,韩遂心中便多少有些意动,毕竟这样一来,长安的人寻求讲和,便有了充足的理由……
;;;正待韩遂准备旁敲侧击一番,继续摸清楚长安的这群家伙到底怎样安排的时候,忽然不远处刘范的亲卫大声示警道:“将军!西面有兵来袭!”
;;;韩遂刘范两人骤然向西而望,只见一股烟尘高高耸起,正朝着此处而来!
;;;“韩文约!”刘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声喝道,“某敬汝为当朝名士,未曾想也如此下作!竟安排兵马害某!”
;;;韩遂也觉得有些奇怪,见刘范指责,多少心中有些不快,但是这些部队似乎是从自己营地那边的方向而来,所以也没有和刘范争执,只是说道:“中郎将且宽心,此非害汝而来!”
;;;刘范根本不相信,径直往后退了几步,说道:“非图某而来?哼,难不成欲害汝耶?”
;;;见刘范退走,韩遂也没有阻拦,这种情况下空泛的解释毫无作用,换成自己恐怕也会做同样的举动,毕竟两军现在虽然有讲和的迹象,但是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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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赶到的时候,却只见刘范一行的烟尘也在渐渐的远去……
;;;“韩将军!”樊稠勒住了马,不管不顾的拿着马鞭一指韩遂,怒声道,“汝于此地何为?”
;;;韩遂脸沉如水,并不作答,上了马,带着人就想走。
;;;泥人也有三分的火气,被当众指着鼻子吼,任是谁心中也会不痛快,于是就懒得再理会这个莽夫。
;;;然而韩遂这样的行为在樊稠眼中,却有着另外的含义,这是心虚表现,要不然跑什么?亏老子还跟你有些交情,没想到你这个韩遂竟然是这样的小人!
;;;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怒气逐渐的在樊稠胸腹之间翻腾,老子辛辛苦苦带着大伙儿打打杀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大伙儿能够吃个饱饭,混个前程?
;;;而现在这个韩遂居然在和长安的那些对头,在和该死的敌手在妥协!
;;;“韩遂!你他娘的胆敢背叛我西凉!”樊稠越想便是越怒,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直呼韩遂姓名。
;;;樊稠无礼的表现让韩遂终于是忍无可忍,冷哼了一声,说道:“无礼!汝乃西凉耶?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非蚁附一途方可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