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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也只有史登尼斯办的到!”
中立的白发猎魔士打断对方气势,“卡尔坦,你的话有所偏颇。我们只知道欧尔康教士想摆脱萨琪亚,他觉得她内心是一头野兽,但这却不能联系到王子身上。”
“当然可以!欧尔康那个娘娘腔总是被史登尼斯拴着,就像条狗一样。”
席格瑞喊道:“你竟敢这么说!你的意思就像如果有人做在一个已婚妇女旁边,就一定要跟她上床吗?”
“牧师曾经试着说服史登尼斯王子加入这场阴谋。也是他给与牧师进入厨房的许可。”杰洛特陈述调查的结果。
卡尔坦:“史登尼斯是白痴吗?随着烂牧师起舞!?所以他没有毒害圣女,但却放任这件事发生。欧尔康死在妖灵迷雾里是他活该,现在该轮到史登尼斯了!”
席格瑞:“没有证据证明王子同意这么做!那只是些空口白话而已。太多臆测而证据不足,你不能单凭这些来定任何人的罪。”
这时史登尼斯王子走出窑洞,他身上金甲闪耀,昂然站在众人面前。
席格瑞连忙上前鞠躬,“殿下…这里很危险…”
史登尼斯挥挥手,“我不怕,恐惧是平民的特权,不是属于像我这种有王家血统的人。”
接着王子面向卡尔坦,张口大声斥责,“你到底想要什么?审判我吗?一个王子会像普通小偷一样在市场里偷鸡蛋吗?
你现在可是站在王族的面前!你竟敢忤逆我?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罪行是可以被原谅的!而有些罪行却无法被原谅!
一个杀害婴儿的母亲或一个割开亲兄弟喉咙的人,是无法被原谅的…
对于被神挑选之人犯下的罪行同样也是无法赦免,反抗众神力量的人是无法苟活于世上的。
低头行礼!你正站在一位王子面前,我就是亚甸人的国王,神所眷顾之人,庞塔尔山谷的领导者,德马维与沃芙莉之子。”
被威严斥责的民众代表顿时气沮倒退,躬着腰勉力反问,“那毒害亚甸圣女的凶手呢?”
王子条理分明地,“第一、萨琪亚还活着,所以没人可以因为她的死而定我的罪。第二、你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要谋害她。还有第三、我向在场所有人保证,我不会藐视法律,但是只有她──亚甸圣女本人可以审判我。”
“真奸诈!要是萨琪亚一直无法痊愈,谁来审判你?”,卡尔坦再次大喊起来。
面对质疑,史登尼斯王子张开双手,“我相信她会被治愈的。但是如果众神另有其它决定,我们就招开智者长老会议来进行宣判。我不是你们地敌人,而是应当尊崇的对象,让我的作为像火焰一样,照亮你们的黑暗吧!”
席格瑞高声呼喊:“看哪!这就是一国之君的风范!”
广场上陷进短暂的宁静,拿着草叉地民众们左顾右盼,直到利维亚的杰洛特打破沉默。
“各位请听我一言,不论王子有罪与否,他有权获得公平的审判,我们不能剥夺他的权力。
如果我们把王子交给民众会怎么样?人们会让王子有机会说话辩解吗?
不可能,他们会把他吊在树上,或是把他五马分尸。
如果我们纵容私刑会如何?要是人们所见的并非事实呢?
谁来保证他们不会为先前的错误报复呢?
真实与想象…谁又来保护那些无辜的贵族免受机动暴民的波及?这整件事将会如何发展……?
可以肯定的是,倘若你们在这个广场流血,绝对是河对岸亨赛特最高兴的事情!”
……
……
“大叔的说法很有道理,民众跟贵族都选择接受,于是史登尼斯就被软禁了。”描述完先前发生在伦都林广场的暴动,安古兰把一份信笺交到维克多手里。
“这是松鼠党从欧尔康身上搜出来的,‘下毒的嫌疑凶手’死在送信途中,伊欧菲斯说倘若信拿出来屎蛋必死无疑,还会造成军队分裂,所以让我先收好,等你回来再交给你处理。”
维克多接过信件翻看,是亨赛特写给史登尼斯的,内容多是粗野而下流的恫吓,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