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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和不解。
不由一愣,悻悻问道:“那刀客该不会是黑狐或是别的猎魂师团请来的吧?你们今儿个遇上了?”
见众人沉默。
刘栋满是惊疑:“真遇上了啊?”
王彪神色古怪道:“遇是遇上了,可不是敌对方的,那刀客今儿个帮了咱们龙渊极大的忙。”
刘栋嘴角一抽,慌怒道:“那厮什么意思!把我揍趴下后,反倒来助你们?难道要把我取而代之不成?”
“他现在人在哪?我非再同他比划比划不可。”
王彪拍了拍刘栋的肩膀,叹道:“人家已经走了,就是单纯的过来帮忙砍了两人,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并没有惦记你这第七小队领头的位置。”
刘栋惊愣愣听着,怒火这才消下不少。
戟皇开口问道:“说说看,那刀客怎么伤的你?他可有报明自己身份?”
刘栋有些惭愧道:“那个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就一刀,那厮仅仅只出了一刀,就把我砍得失去战斗力了;你们别看我现在能走能跳的,挨他那一刀的时候,可是连气都提不上来,那口子要再深一分,非断骨破心不可。”
戟皇神色一凛,“你认真的?他今日表现出的实力,可与你并不相上下,如何一刀就能胜得过你?”
刘栋脸色一窘,尴尬道:“怪我轻敌了呐,没想到那小子居然真有两把刷子。”
“起因是我回团的途中,偶然听闻有个拿着刀的小子在茧楼打听咱们藤渊中厉害的刀客都有哪些,没曾想里面几个好事的家伙,竟然把我名字给报了出去。”
“然后呢?”王彪好奇,“你两就这样杠上了?然后打了一架?”
“那倒没有,”刘栋傲然道:“再怎么说我泗水刀在这片地界也算有些名望,想挑战我的魂师不在少数,那时的我还并没有把他当回事,甚至见他听后暗暗离开,还道他畏怯退缩了。”
“哪料,在我朝咱们营地走回去的路上,又撞见了那个小子,我见他竟真想不开要来挑战,便拦住了他的路;”
“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暴露真实的身份,想着随手将他解决后,再以一个莫须有的泗水刀徒弟的名头,打击打击他。”
王彪憋出了几分笑意,“结果,你反而被他给揍趴下了?”
“都说了有大意成分,”刘栋有些气恼,“那时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个寻常刀客,没放在心上,与之交手看他一味只知道闪避和防御,更是露出了轻蔑讥笑,谁知,他之所以不出手完全是在试探我的实力,而我,因为实力的暴露和轻敌关系,最终被他以一式极快的招式,攻了一个措手不及,败下阵来。”
“那一刀,此刻回想,仍旧让我有些头皮发麻,实在是太快了。”
“真的只是轻敌?”戟皇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栋,“若再给你一次机会,有几分把握胜过?”
刘栋脸色一黑,没好气道:“我说老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腹黑,喜欢戳人脊梁骨了,非瞧着我把老脸丢光才乐意?行行行,我认还不行嘛,我是敌不过他,就算再来一次,我也没把握敌过,顶多也就多接上几招,不至于这么的狼狈。”
戟皇笑了笑,“输给他你并不丢人,毕竟他今日的表现,明显已经达到了融刀之境,以那般年纪,能有如此造诣的,放眼整个刀界,也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王彪惊奇道:“那小子刀道造诣这么高?你们耍刀的圈子里何时出了个这么了不得的后生?”
戟皇在意道:“当真一点也瞧不出他的身份?他也没留下什么话?”
刘栋沉默了一瞬,开口道:“其实倒也不是什么也看不透,我事后回想他出那一刀时的神态、动作乃至对时机的把控,隐隐从他身上看到了白驹的影子。”
“白驹?”戟皇一怔,“天榜第七的那个白驹?”
刘栋叹息:“用刀的应该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叫白驹的人来了。”
王彪惊疑:“难道那小子是白驹的徒弟?他不好好混迹在宗派实力圈内,跑咱们猎魂师这边来凑什么热闹?”
刘栋犹豫着长叹了一声,“也罢,本来挺丢人的,我不想说的,那个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