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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撑着挤出一个笑容,面色一片惨白,嘴唇因为刚刚强行隐忍疼痛而咬出了一排牙印和血痕。
格林德沃的下巴扬起,前额紧皱紧闭的嘴角下垂,抬起魔杖指着邓布利多手臂伤势交接处,干净利落让邓布利多的右手和他的残余手臂部分离了。还在邓布利多肩膀上的福克斯发出一声哀鸣,把脑袋靠在邓布利多断掉的手腕上,很快鸟脸上就缀满了珍珠般晶莹的泪水。
格林德沃收齐魔杖,然后用手虚抚在邓布利多的断臂处,一边把福克斯滴落的凤凰眼泪涂抹在那些断口处,邓布利多的断腕处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慢慢愈合,新生的浅粉色肉皮渐渐将那些断掉的神经、血管包裹。
“长不回去了…不过这样也好,你起码可以少管点闲事…”格林德沃表情也没了刚才的讽刺,语气有些不甘:“如果不在意维持人样的话…我同样有很多手段像那个混血男孩一样加强自己…也不至于…”
“盖勒特、阿不思?”非常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老妇佝偻着身子,臃肿的身体在拐角处迈着蹒跚的步伐慢慢挪动。
邓布利多在此过程一直闭着眼睛忍受资料,听到这老妇的声音,他眼帘颤动,睁开了眼睛,眼前的老妇人眼睛深陷在透明的皮肤皱褶中,里面是厚厚的白内障。她的脸上布满断断续续的血管和老人斑,头上包裹着一条黑头巾。
“巴希达姑婆…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迷人…”格林德沃偏头看清楚来人后,便将注意力又挪回了邓布利多的手腕上面。
巴希达·巴沙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曾经的魔法界著名的魔法史学家,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魔法史课本的编写者的风采,看上去已经衰老得头脑不太清醒的她,此时只是单纯作为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的长辈,用满是爱怜的目光注视邓布利多受伤的部位,语气含糊地嘀咕着,“我早就说过你们两个不要研究这种魔法,从历史来看它没可有什么好处…唉…可怜的男孩…盖勒特,把他扶到我家,我会为你们做一些坩埚形蛋糕,希望能减轻点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