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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这事他许子远成不了,既然他成不了,我又何需多事?换言之,此刻我与你上报官堂,捅了许子远的篓子,保不齐明日一早,我做祟于张让的篓子也会被旁人捅出来,而这就叫做制衡!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胡来!”
一席话说出关键,夏侯渊直接蒙在原地。
数息之后,夏侯渊回神:“兄长,既然你看的透彻,那他又为何来寻你,这不是故意拉你下水?”
“下水?哼哼!”
曹操沉笑:“某虽然只是个九卿府司的议郎,却对诸公权臣看的透彻,那张让、赵忠强权得势无非是有汉帝宠信,没了汉帝,二人仅仅是家犬,触之即灭,至于何进,看似一路攀升,却是汉帝刻意宠信出来的另一只犬类,加之他出身不正,士族从身却不从心,他的能耐顶天了也就与张让、赵忠一样,依托汉帝而生,倒是士族百官…虽然杨赐卸任清流旗首,但这个老东西只要不咽气,王朗、王允、崔烈等人便会暗从听声,唯有四世三公的袁氏…”
话到这里,曹操皱眉沉思,须臾不过,他眼前一亮:“原来如此,怪不得许子远敢那样做,闹不好此次悖逆之计后的影子就是那袁氏!”
“什么?”
夏侯渊一怔,显然被惊到,奈何曹操心定主意,不再解释,顷刻之后,二人闭门离去,来到朱雀街的九卿高门之一,家父曹嵩府上。
曹嵩深夜得曹操来见,甚是惊讶。
“孟德,你可知道你刚刚所言意味着什么?”
曹嵩沉声反问,曹操点头:“爹,汉帝放纵内官,宠护外戚,落冷士族,这些作为无一不是决根之道,就在日前的大雄宝殿‘肃清罪罚’之事上,堂堂的大汉皇帝竟然逼迫百官出钱买命,这等荒唐事放眼先朝历代,也不曾见过一次…因此,儿断定…杨氏、袁氏等高门大族心有愤懑,妄图改制…”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