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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没有这么清晰明了。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我内心深处所思所想。
知己,知己啊!
怀塔布顿时觉得相见恨晚。
崇恩大人一边和惠征聊天,一边心中低笑。
他当然听得出来,苏曳在各方面的见识非常深远,旁征博引。而怀塔布虽然出色,但毕竟还年轻,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被苏曳一眼看出心中所想,甚至他现在没有想到,几年后才能想得出来的东西,也会被苏曳一言点出。
如果是无知的混不吝,那苏曳还折服不了,因为无知者无惧。
偏偏这怀塔布聪明上进,充满了求知欲。
刚出新手村不久的他,遇到了快要满级的苏曳,当然轻而易举被折服了。
几个人相谈甚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雨幕中穿出,站在屋檐之下,没有进来,担心弄湿了屋内。
这好像是瑞麟大人的长随。
“启禀夫人、少爷,老爷今天被留在军机处值班,回不来了。”
最近公事确实繁忙,而且皇帝每次遇到重大挫折就不喜欢理政,会压下很多折子,军机处就会很忙碌,出现值夜的情形。
崇恩虽然稍微失望,但也觉得今天晚上这一趟非常成功。
接着,他便要起身告辞。
“别,留下吃饭,留下吃软!”怀塔布和苏曳真交谈甚欢,不舍得他离开。
崇恩犹豫,这个时候苏曳留下来用饭,其实不大合适的。
怀塔布道:“我和苏曳兄相见恨晚,恨不得结为兄弟,正要畅饮交谈呢,说什么也是不能走,我这就去禀报额涅。”
怀塔布去得快,来得快。
“额涅说了,贵客驾临,哪有不留饭的道理?”
接下来,瑞麟宅邸布置酒席。
酒桌之上,崇恩和惠征故意不太说话,留给苏曳和怀塔布。
两个人的交谈,越来越深入。
分歧也渐渐出现了。
但,这是君子之争。
而且这种分歧,让怀塔布对苏曳更加肃然起敬。
每当遇到分歧之处,他都会反思自己,是不是错了?
然后,更加仔细倾听苏曳之言。
而真真这个精灵般的姑娘,正躲在被窝里面呢,瑞麟夫人也不敢跟她说留下苏曳用晚饭了,否则这姑娘真的拿着酒壶去给人家倒酒,那就尴尬了。
她此时趴在床上,撅着圆弧迷人的臀儿,把精致的小脸摆在枕头上,正在一边害羞,一边幻想呢。
想到不好意思的地方,还捂住脸蛋,两条修长的腿在床被上乱蹬,偶尔精巧雪白的玉足还敲到自己的臀儿,一阵阵微波荡漾。
在瑞麟家的这顿饭,直接吃到了亥时。
这是真的要告辞了,尽管怀塔布还是非常不舍。
崇恩拿出了一份长长的礼单,递给怀塔布道:“苏曳第一次上门拜访,送了一些薄礼,也还他不知道合不合适?”
怀塔布道:“我拿去给额涅看看。”
然后,他拿着礼单去见了母亲。
不一会儿,怀塔布就出来了,道:“额涅说没看出什么不合适的,所以就先厚颜留下来,等阿玛回来了,再看看。”
崇恩道:“那是自然。”
接着,崇恩、惠征、苏曳三人告辞而出。
怀塔布一路相送,一路相送。
先送出门,又送出胡同。
崇恩道:“贤侄,莫要再送了,再送就送家去了。”
怀塔布顿时不好意思笑笑,朝着苏曳真挚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日后请苏兄多多指教。”
苏曳道:“好!”
他这个人就是这么直接的,谦虚的话不咋喜欢说。
但是每一句话,都能让你感受到真诚的力量。
“告辞!”
“告辞!”
怀塔布这才返回家中,胸腹之中觉得充满了气概,恨不得一舒胸怀。
为国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