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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通红气泡。
他却不敢喊疼,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疯狂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的,求夫人饶命。”
常蔓雯压根没管求饶的下人,被浸透衣服的灼热给烫得尖叫连连:“烫烫烫,好烫,烫死我了。啊啊啊,夫君救我……”
此时的柳行凯哪里顾得上她?他的面色难看至极,目光死死的盯着柳含星,心里惊疑不定。
柳含星为何会忽然带牌位来膳厅用膳?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他面色惨白,抓着桌子边沿的手背青筋暴起,盯着柳含星的眼神不断变化,他拼命忍耐,才忍住情绪,没有把桌子给掀翻。
老夫人显然也被吓到了,两眼一翻,竟是受不住,要晕过去。
一旁候着的下人见状吓了一跳,忙惊呼一声上前扶住老夫人,嘴里惊声叫着:“老夫人,您没事儿吧老夫人?”
惊呼声咋咋呼呼,总算将老夫人昏迷前挂着的那一口气给吊了回来,成功阻拦了她的昏迷。
全家人当中,柳婉茵的反应反倒是最正常的。
“柳含星,你是不是有毛病?今儿可是你回门的大喜日子,你在用膳的时候弄两个牌位过来这桌上放着是什么意思?你也不嫌晦气膈应?”柳婉茵紧皱着眉开口。
她虽言语之中带着浓浓的嫌弃,但却并没有惊惧或者恐慌之意。
很显然,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牌位上桌晦气,让人感到不适而已,和柳老夫人他们明显的心虚和慌乱是完全不一样的。
柳含星心想:看来柳婉茵并不知晓她父母之死的真相。
也是,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柳婉茵虽比她大,但那个时候,也不过就是个几岁大的小丫头片子,柳行凯他们便是再宠柳婉茵,也不可能会把这样重要又阴私的事情告诉她。
一旁的柳老夫人也是尖叫着喊道:“好好的一家人吃个饭,你弄两个牌位来做什么?你个蠢出天际的,还不赶紧弄走。”
此时的柳老夫人白着脸狠狠的瞪着柳含星,仿佛跟她有天大的仇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