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他道:“我知道孙家小姐不是旺子之相。你不喜欢她也是情有可原。以后父亲准你多纳几房小妾就是了。但妻是门面。这可不能随自己地喜好来定。你明白吗?”
詹远志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他只得叹了一口气道:“一切由父亲做主。”
詹徽点了点头。便坐下来回到今天地正题上。“今天我叫你来并不是谈你婚姻之事。我是有件事情交给你去办。”
“请父亲吩咐。”
詹徽沉吟一下便道:“高丽特使眼看就要进京了,我是吏部尚书,此事我不能过问,但此事我又非管不可,而朝中精通高丽语的官员只有行人司的右司副韩义,但他不过是从七品的小官,我直接和他接触不妥,就由你出面替为父和他联络,此事事关机密,所以为父才让你出面,你
吗?”
“孩儿明白,现在时辰还早,孩儿这就去和他搭上关系。”
“你也不用太紧张了,他本来就是为父提拔的人,他会好好配合你的,去吧!”
詹远志向父亲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了,书房里又安静下来,詹徽背着手望着窗外细细密密的夜雨,他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王朱和詹徽不同是在詹徽走了约一刻钟后才离开西淮酒楼,他也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在京城里绕了一大圈才回到秦王府,一进府门,立刻有下人来禀报先生来了,邵先生就是邵闻达,他曾一度被秦王冷落,但随着赵无忌和谭雁翎因涉走私案被朱元璋处死后,秦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谋士,便重新起用邵闻达只是邵闻达一直在西安府替他打理王府中的事宜,使他无从问计,今天邵闻达的突然到来使他在惊讶之余也感到十分欣喜,邵闻达来得正是时候,他立刻吩咐道:“快请邵先生到我书房答话。”
片刻闻达便匆赶到书房,他立刻跪下道:“属下参见殿下!”
“邵先生请起!”朱请邵闻达坐下,便笑着问他道:“先生怎么会想到来京城?”
“上次殿下信来,说是想对付李维正,我就是为此事而来。”
“哦!”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兴奋地问道:“先生给我带来一个什么消息?”
“带来一个人,他知道一些对李维正不利的事情只是他相貌丑陋,殿下可要见他?”
对于朱来说,干掉李维正已经和他入主东宫几乎是同等重要了,若不是因为这个李维正,他现在可能就已坐在东宫内烤火看书了他当即毫不犹豫道:“就算他貌如恶鬼,只要能帮我干掉李维正我也不在意,立刻让他来见我。
”
邵闻达让侍卫去将人带来|快,两名侍卫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他戴着一顶软帽,脸上覆一张面具,来人跪下道:“小人周明,蓬莱县人氏,参见秦王殿下。”
旁边邵闻达介绍道:“这个周明精通日本语,曾是李维正去日本的翻译,因为他知道李维正在日本的一些密事,事后被李维正杀人灭口,他从火中侥幸逃出,被齐王在蓬莱所任副千户的小舅子所救,齐王觉得他很重要,又派人将他送到西安府,属下便将他带来京城。”
朱大喜,这可是一颗极为有用的棋子,连忙吩咐左右人道:“立刻带周先生去沐浴更衣,挑两个丫鬟好好伺候,不得有半点怠慢。”
周明见秦王对他重视,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哽咽着声音道:“小人愿为殿下效命。”
侍卫将周明带下去了,朱今晚心情极好,他亲手给邵闻达倒了一杯茶,笑眯眯道:“我今天去见了吏部尚书詹徽,先生替我参详参详!”
这个秋雨靡靡的晚上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夜,就在朱与詹徽在西淮酒楼秘密碰头的同一时刻,李维正也来到了锦衣卫三所千户费廷安的家,来费家是李维正的既定计划,他和詹徽、朱不同,他资历很浅,在朝中没有什么人脉,太子已经无法帮他,而太子的其他心腹也大多不在京城,其实李维正知道,就算在他们在京城也不会帮助他,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势力就是锦衣卫三所,罗广才不用说,他肯定会帮助自己,关键是费廷安,他才是三所的千户,如果他不点头,罗广才就算有心也帮不了自己。
所以,李维正在回京城后的第二天便来到了费家,费廷安去接护高丽特使去了,但李维正知道费家真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