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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已经被闵竹给‘黏’上,再想全身而退,恐怕,也没有这么简单了。
“闵竹姐,你想让我怎么做?”周泉北淡淡的吸了一口烟蒂。
抽丝才可剥茧。
事情虽看似复杂,但却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尤其是,眼前某一个节点,正好契合了周泉北的利益需求。
时机合适,小蛇未必就不能吞象。
但解铃还须系铃人,周泉北必须先把闵竹这边弄明白。
“小北兄弟,你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利用你那笔款子,让那女人把那工程转给我。我再去跟她谈判。毕竟,我现在才是你辉哥名正言顺的老婆。”闵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
周泉北忽然摇头失笑,“闵竹姐,这事情,你想的有些太简单了。你如果这么做,我敢保证,你恐怕到最后一点东西都得不到,反而会有牢狱之灾。”
“为什么?”闵竹不满的看向了周泉北。
周泉北淡淡一笑。
蛇想吞象,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却毕竟天时地利人和,否则,恐怕象吞不下去,还会把自己的小命儿给搭上。
女人,在政治方面,眼光究竟是要浅上许多啊。
“这样,闵竹姐,我想先见见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