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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督找属下,不知所为何事?”见他一时没有开口的意思,对于竹园的归属也许还是让胡舟觉得不自在,是以他主动问道。
出乎钱进的意料,安朝恩竟是挥手示意他离开。见一个普通司役,放在平时,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见状,胡舟也随之警惕起来。
“杂家在想,该从何说起。”他的声音淡淡的,并不如钱进那般尖细难听。
胡舟没有接话,安静的站在一边。从他进来起,身边虽有诸多竹椅,但安朝恩并未让他坐下,所以胡舟理所当然是站着的。
“你的运气不错,竟会冒出那样一副藏宝图,杂家看过,不真的找寻一番,很难断定那张图的真假。”安朝恩说道。
顾不得感叹徐成都不曾看过的藏图,他缘何能够看到,胡舟有些吃惊,看来他今曰找自己来的目的真的不简单。
“你结识殿下的举动很突兀,杂家还没有想明白殿下为何就相信了你,但关于那件案子,你其实做的很好,后面得到殿下的赏识,甚至成为徐成侄子,杂家都不觉得奇怪。”
胡舟不明白他为何要说这些。
但他很快就会明白,安朝恩之所以说出来,是在告诉他,这些我都知道,然后…我不在乎。如魏无行定义的,安朝恩彻头彻尾就是个疯子。
“如果杂家是你,就此离开明镜司,去到徐成的权利范围,不才更为合理?但这些仍不是杂家苦思冥想得不到答案的地方,杂家最想不明白的是…”
“是你为何要针对沈克!”
“就是为了如今跟在你身边的妓馆女子,大紫衣当真如此特殊?她叫什么来着,杂家想想……陆依依?”
闻言,胡舟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