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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刚回来交给我的!”
这个破旧箱子顿时吸引了江南云她们翦水般明眸,好奇的打量着,想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萧月生点点头,扫一眼箱子,见上面的锁已经灌了铁水,不能用了,只能强行打开。
显然,这是为了不让别人打开看。
他目光一扫,便穿透了箱子,看到了里面的东西,长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他站起身,走到一边,按着栏杆,仰望星空,久久不语。
江南云三女对视一眼,皆不明所以,望向齐元翰,明眸如水,透出询问之意。
齐元翰摇摇头,无奈苦笑。
他亦不知箱内何物,已经浇上铁汁,若是打开,定已发觉,他虽好奇得紧,却不敢有违师命。
萧月生唏嘘良久,伫立在夜风中,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过身来,挥挥手:“南云,将箱子送到我屋里去罢!”
江南云应了一声,玉手一搭箱子,掌心吐出一股吸力,使的是“粘”字诀,提起箱子,袅袅而去。
萧月生转身坐下,沉默片刻,摆摆手:“元翰,你去罢。”
“师叔……?”齐元翰讶然道。
萧月生摆摆手:“没什么事,我只是好奇罢了,你去给你师父守灵罢。”
齐元翰点头,抱拳一礼,悄然退下,眼中仍透出疑惑,目光在宋静思与宋静云玉脸上流转。
“唉——!”萧月生长长叹息一声,抚着额头,神情惘然,怔怔然不言不语。
宋静思轻声开口:“师父,若有烦心事,不妨说出来,弟子们虽然驽钝,说不定能帮师父解忧。”
萧月生看她一眼,摇头一笑,眉宇间的郁气消散几分:“为师的事,说出来也没用,不如闷在自己肚子里!”
“师父不试一试,弟子可是不服气。”宋静思抿嘴轻笑。
宋静云点头不迭:“就是就是!……师父,有什么事,您就说罢,您若不说,咱们可急死啦!”
萧月生只是摇头,笑而不语。
江南云袅袅而来,步态盈盈如飘,脚不沾地一般,转眼之间来到亭子中。
“师父。”江南云轻声唤道。
萧月生点头,默然不语。
江南云抬头扫一眼两女,明眸透出询问神情,宋静思与宋静云摇摇头,满是无奈。
“大师伯送的是玉雕罢?”江南云坐到他对面,柔声说道。
萧月生缓缓点头,深深叹息,他神情怅然若失,眼梢处露出悲意,强自压抑着。
江南云心下理解,师父需要上等美玉,但自己一直没有机会寻觅到,这一次大师伯遇害,根源怕是这箱玉雕上。
她轻声安慰道:“师父节哀,所谓生死有命,大师伯之死,与师父无关。”
萧月生站起身来,负手踱步。
见他如此,宋静思与宋静云虽是满心疑惑,却不敢多嘴,强按好奇,看着师父。
“唉……,算啦,人已经不在了,再说无益!”萧月生摆摆手,脸色决然“南云,你亲自去瑞阳王府一趟罢!”
“师父,要除去他?”江南云明眸微缩,轻声问。
萧月生缓缓点头:“不管是谁,既杀了大哥,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
“可是……”江南云迟疑一下。
若是杀一位王爷,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处,一个人即使武功高强,纵横无敌,却是不能与一个国家做对。
皇帝,乃天之子,皇家贵胄,乃是金枝玉叶,亦是天之骄子,不容侵犯。
若是与他们做对,无异于与天做对,与取死无异。
一国之力量,她虽未尽窥得,但通过这六个太监,却隐隐有所察,这仅是王府中人,若是皇宫大内,又有多少高手?!
萧月生转过身来,正对着她,抬眼轻瞥她一眼。
仅是淡淡一瞥,她却如被闪电击中,神情一正,俯首道:“弟子遵命!”
“我知道你心中所虑……”萧月生轻抚八字胡,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低声道:“让他先活一阵子,一个月后,暴毙,猝死!……其手法你已通晓。”
“弟子明白!”江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