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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奇害死猫,昨天喝酒的时候。Δ 老龙一直在为一个问题纠结,这三个货到底能喝多少酒。事实证明以身犯险是错误的,当第三箱啤酒下肚的时候。老龙就知道,三位的酒量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无奈为时已晚,匆匆了一章请假条,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下午,现在老龙纠结的是。老子特喵怎么回家的?
或许王伯当听到了云浩的腹诽,又或许那谁实在太烫。又或许是云浩同样关心秦琼距离太近,反正当灾难降临的时候。云浩甚至来不及反应,一大木盆的滚水被踢翻。身子矮小的云浩立刻感觉自己的大腿被针扎了一样。
齐国远手疾眼快,冲上来三两下就将云浩扒了个精光。
疼,太他娘的疼了。大腿上一排水泡看着就鼓了起来,拔下来的裤子还冒着热气。云浩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惨叫声之尖利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其惨绝人寰的程度,让齐国远有些汗颜。他脚受伤的时候,也没喊过这么大声。仔细观察了一下云浩的小身板儿,思索了半天还是没闹明白,一个小小的身子怎么能够出这样大的动静。
一块白麻布算是解救了二贤庄诸位英雄的耳朵,双手被抓着嘴里又被塞了麻布。真不知道那麻布是干什么用的,千万不要是抹布一类的东西。这个年代的卫生状况糟糕的令人指,云浩就亲眼见到秦琼的布巾子擦完脚之后继续用来擦脸。想到这儿,嘴里传来酸甜苦麻各种味道。重中之重还有一股奇怪的咸味儿,云浩两眼一闭便晕厥过去。
不知道这小孩儿与秦琼什么关系,但见到他于秦琼十分亲密。王伯当将云浩安置在秦琼旁边的地榻上,就算是进了朋友之谊。
再醒过来的时候,云浩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大腿上一片火烧火燎的疼,一向以稳重著称的王伯当居然趴地上痛哭失声,李密迷惑,二贤庄的一众大汉也迷惑,见王伯当的哀痛不是临时装出来的,眼泪下来了,嗓音变得沙哑,一个劲的说秦琼要是这么走了。他也不准备活了云云!
基情无处不见啊!云浩揉着忍着疼痛暗自感叹,只是吐了一口血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堂堂的武状元就要扔掉万贯家财,娇妻美妾随着秦琼驾鹤西游,两人间的感情看来早就越了友谊,化作巨大的背背山,难道说,他和秦琼真的有友谊的关系……!
正在云浩感叹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很快单雄信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口,斜射进来的阳光被他一挡。整间屋子便显得黑暗下来,跟随单雄信进来一个人,因为光线的原因云浩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都往两旁闪一闪,玄成道长请到了。”单雄信一说话,那些大汉们立刻向两旁闪开。单雄信领着一个道士打扮的家伙走了进来,直驱病榻之前。
那老道身穿八卦道袍,手里拿着一柄拂尘。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豹头环眼,眼下还有大大的眼袋。鄂下三缕长髯,脸膛黑黪黪的好像非洲来客。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千古人镜魏征?没听说过这哥们儿当过老道啊?难道说自己理解的历史有错误,还是这个时空就是错乱的?
云浩还在傻,魏征已经抓起了秦琼的脉搏。手指虚搭在秦琼的脉门,眼睛闭着不说话。整座屋子里现在静极了,云浩感觉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良久,魏征终于睁开眼睛。王伯当赶忙问道:“玄成道长,我秦家哥哥怎样?”
“他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病没有好利索。胸中有淤积块垒,刚刚又受了极大的刺激。这口血喷出来也算是好事,将胸中块垒浴血都喷了出来。否则这汉子即便是筋骨强健,可脏腑不畅以致元气不行,断然难以活过四十岁。”魏征徐徐道来,听得二贤庄一众黑涩会目瞪口到。对这位玄成道长,崇拜得不要不要的。魏征手搭拂尘,鄂下三缕长髯无风自动,一身神棍气质显露无疑。
“道长,您说我秦家哥哥这是好事儿?那我秦家哥哥的病……!”王伯当瞪大了眼睛问道,没想到这一口血吐出来倒是好事。
“寸关尺三肪一呼四至,一吸四至,少陽经受症,内伤饮食,外感风寒,还是表症,不打紧。”魏征摇头晃脑,说出来的话云浩一句也没听明白。云浩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假魏征。这货实在太像一个神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