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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到村口了,苍海冲凉的欲望几乎到了不可扼制的地步,并且在心里发誓自己要是下次再和大伯三叔两人一起出来,自己就是孙子!
这两人也太能省了,路上连个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人,有这么赶路的么,苍海觉得要是这么赶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要学陈胜吴广揭竿而起。
好在终于忍到家了。
“喂,海娃子,你听到了没有?对我们的想法有什么意见,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苍世贵伸手拍了一下苍海。
苍海感觉大伯拍到的地方,都是一阵不舒服,总觉得自己的身上发粘发臭,而大伯的手心上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这事儿您二位决定就行了,我一个晚辈什么都不懂,我觉得您二位商量好了之后,该出多少钱我这边掏了就行了,像是这样的大事还得您二位多多担待一些”苍海说道。
一路上两人就开始商量搞什么祠堂的事情,而且还越讨论越兴奋,什么挖窑啰,从哪代先祖开始定牌位喽,讨论个没完,苍海这边只得随这两位怎么折腾去,如果这两人要是不折腾这个就该折腾苍海了。
苍世远一看,冲着大哥苍世贵说道:“咱们别理他,到是按着咱们商量的来吧,摆祖宗牌子的窑不宜离村子太近,但是也不宜离着太远,我看那咱们就把它挖在村东那边的三阳坡吧,下面就是海娃子家水稻田那地方”。
“那地方是不错!那就这么说定了,等着回去的时候我就找胡叔商量这个事情,不过咱们先要做的就是把大家给录上族谱,总不能从咱们爷爷那辈就没有了,得选把这个谱给续上,想续谱得找个写毛笔字好的,一般半调子人也不适宜在谱上动墨”苍世贵说道。
苍世远听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但是现在村里会写毛笔字的也没有几个”。
“再等等好了,过几天许笙和屈国为老爷子就过来了,听说这次还带了几个孩子过来,等他们到了让他们写呗,反正也没有几天了,最多也就是一周的时间”苍海说道。
听到苍海这么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一下头纷纷说道:“对,无论是许老爷子还是屈老爷子,都是写毛笔字的好手,他们来写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回去我就通知人打窑?”苍世远问道。
苍世贵道:“对,赶早不赶晚,选把窑打出来,然后各样的东西再制办”。
苍海这边不住的嗯嗯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越来越近的村子,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怎么的,越离村子近,身上就越痒。
一进村子,苍海便跳下了车子拿着自己的小包带着小跑往家里跑,把丑驴子和板车全都扔给了大伯和三叔。
回到了家里扎进屋里,好好的泡了快四十分钟,这才从家里的大浴缸里出来,浴缸这玩意儿,从安好之后苍海也没有使过几次,从这一次开始往上数,上一次用浴缸估计还是一年多以前,而且那时个用浴缸可不是为了洗澡,是为了和自家的媳妇玩点儿情调。
反正不论怎么说,这一个澡泡的苍海那是全身舒适,等着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洗衣机已经把苍海丢进去的衣服给洗干净了,换好了衣服,拿着竹篮子把洗好的衣服取出来晾在了外面的晾衣架子上。
回屋拿了几扎子钱用塑料袋装了,苍海奔着三叔家就去了。
到了三叔家门口,苍海正准备敲门呢,发现三叔自己出来了。
“你这是?”
苍海见三叔也没有换衣服,直接就这么捌着一把砍秧刀准备出门,便张口问道。
“干活啊,西瓜可以摘了,大家伙都在地里干活呢,我总能不在家里歇着吧?”苍世远很淡定的说道。
现在苍海站在三叔的面前都能看到三叔衣服上的盐渍,不由的张口说道:“三叔,您就这样下地?”
苍世远道:”这样怎么了,等会儿路过小溪的时候顺带着跳进去进去扎两个猛子,连人带衣服就全洗了,反正晚上也要换,现在着急换干什么!等上来的时候不就没味了么,一路上顶个太阳,到了田里这身上的衣服也就干的差不多了“。
听到三叔这么说,苍海还能怎么办,很无奈的冲三叔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把手中的钱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