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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总够明白了吧。
“事情对不上,前世砚姐没有嫁给小白太医,董府出事前刘将军平复案也平反了。”谢文惠盯着她,“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谢元娘觉得她魔症了。
谢文惠笑了笑,“你给大哥去信了吗?”
“有写过信。”谢元娘不明白她突然问这个做什么,警惕的看着她。
“我这边也收到了大哥的信,他让我捎一封给你。”
“大哥怎么会知道我在金陵?”
“之前你们要搬到金陵来,我给他的信里写了。”谢文惠将信掏出来放到桌子上,“行了,信送到,我也不打扰你了。”
人来的快走的也快,而且东一句西一句的,让谢元娘摸不到头脑。
谢元娘打开了信,里面却不是谢休德的字迹,这字迹有些熟悉,直到看了里面的内容,谢元娘嘴角抽了抽。
她强忍着将信看完,这才将信放到方几上,谢文惠这是想做什么?
回想她刚刚问的话,为何变的与前世不一样了,这是要撮合她和顾庭之,所以造了这假信以顾庭之的名义表白,再让她回信?
她回信了,然后呢?谢文惠又怎么抓住把柄,还是她就觉得顾庭之收到她写的信就会暗下里与她来往?
真是天真。
谢元娘气笑了,又烦谢文惠总是找自己的麻烦,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放着的披风上面,或许她可以用这个做做文章。
当天下午,江义就拿着披皮回了竹笙院,又将上面的信送了过去。
顾远挑开信,眉头慢慢拧了起来,“来送东西的人可说什么了?”
“送信的小丫头说这信是谢大姑娘让帮着送到边关给其兄长的。”江义回道。
顾远便明白了,他将信扔到方几上,“将信送给谢大人,只说是谢大姑娘的。告诉谢大人,这是第二次,没有第三次。”
江义暗惊,能让二爷动怒,定不是小事。
当天信与话就送到了谢江沅那里。
谢江沅书房的灯亮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后,谢江沅去了谢老夫人的院子,说起了大女儿的婚事。
“母亲也帮着相看一下,孔氏的目光高,咱们家的情况,大世家也不会看中惠姐,莫耽误了惠姐。”
儿子可不会突然之间又来说这个。
除非是惠姐做了什么。
谢老夫人闭上眼,“此事我知道了。”
母子二人的谈话没有人知道,不过府里的人却知道谢江元去了谢老夫人的院子,孔氏便是让人去打听也没有打听出来。
谢文惠那边也一直让人打听着谢元娘有没有让人送信的事,不过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也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起到作用。
最闲的人怕是只有谢遗姝了,她有了结交的朋友,也不时的会出府去做客,反而比谢文惠出府的时候多。
这天,孔府又收到了贴子,是程家送来的,程与雁要去鸡鸣寺上香,邀请了平日里常凑在一起的朋友,给孔府的两位姑娘都送了贴子。
贴子是孔大儒拿回来的,“砚姐虽定了婚事,不过也不碍事,程家的姑娘也是定了婚事的,你们也多多走动。贴子又送到了我的手里,不去不好,明日你们好好准备一下,一同去看看,让光哥护送你们。”
这是下了死命令,不去不行。
谢元娘是知道祖父的打算,此时听到程家,又是二皇子妃的母家,心里已经知道是什么事。
一大家人凑在一起时,她面上还能装一装,等众人一分开,她面上的笑就退了下去。
“姐姐可是有心事?”甬道上只有姐妹二人,砚姐犹豫的开口。
谢元娘诧异与她的关心,“没事。”
眉头这几日一直紧锁,在不被人看到的时候,砚姐不可能看错,不过对方不想说,那便算了。
原本她关心问问,也是想到之前谢元娘的照顾。
姐妹二人分开之后,谢元娘暗吁口气,明日看来要小心了,孔家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将她给二皇子做侧妃,侧妃也是妾,将女儿家送去做妾,孔家也担心被口水淹死。
那么只能是旁的算计了,那她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