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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女儿长个记性,明白事态的严重。
司马傲惩罚女儿(司马莲),关一天柴房,还不给饭吃。
「十六并没出什么事,对女儿这样的处罚,是不是过了?」
姜敏想要替女儿求情,反道被司马傲训斥一顿。「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我处罚她并只因这件事。看看你的女儿,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整日吊儿郞当,就像男孩子。再不管教她,日后谁敢娶她?」
姜敏早就意识到女儿这一点,也语重心长的劝过女儿,改改一身坏脾性。
这个女儿就是学不来,奉命唯谨,笑不露齿,步步生莲
姜敏不明白,自己妥妥一个大家闺秀;女儿怎就不像自己?
…
猴娃认为十六出跑,自己也有责任,主动向司马傲领罚。
司马傲瞥了眼猴娃,带着几分失望的说:「你确实有责任,没有做到量才录用。」
「量才录用」意思是说:深知师妹(司马莲)做事马虎、性情浮燥(没耐心)、不适合当老师。师妹这一点,众所周知,身为师哥的你自然也是知晓,你还是要安排师妹代课,那真是你猴娃过错。
司马傲也罚猴娃关柴房,一天不给吃饭。
「真舍得把女儿关柴房,爹爹一点也不爱我!」
司马莲虽然经常被父亲责罚,但关柴房是第一次,内心多多少有些恨意和不服气。
猴娃也是头次关柴房,就显得挺特别平静。
「师妹,我认为老师是爱你,才会处罚你。如果,我能有这样的父亲,该多好!」猴娃羡慕的说道。
「你是因为没爹才这么说。你不知道,爹对我多严厉?我,李长,胖丫三人同时犯错,爹爹第一个人我,第一个被罚的也是我。」
确袴,因为没有,才渴望拥有!
司马莲那句,「你是因为没爹才这么说」,看似没什么毛病的话,但对猴娃却是致命的痛。
猴娃陷入沉默。
司马莲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猴师哥不说话,司马莲也不再说话了。
俩人靠着墙壁而坐,望着破旧、黑乎乎,堆满干柴的柴房,许久都不说话。
过了很久,司马莲深感不住,给猴娃道歉。
「猴师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猴娃澹澹的笑了笑,说:我是自愿领罚的,师妹不用介怀。
「自愿领罚,为什么?」司马莲不明白。
猴娃说:「一直想不明白,像先生这样有才学,又有胸怀天下的人,为何不入朝为官,甘隐居山野过清贫的日子?」
「你在说我爹吗?」
「谁说我爹没当过官,我司马家就是官世家。我爹曾是左都御使,手握着十万大军。」说到这里,司马莲难过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后来遭奸诈小人的陷害,被贬为一名史官,后来因厌倦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才辞官遁世。」
猴娃震惊的说:「原来,老师是这么厉害的,怪不得总能给一种高深的感觉。」
猴娃为能有遇到,这样老师感到幸运。
「那当然!」
还在为被罚关柴房生气的司马莲,这时也为有这样的父亲,深感到自豪。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晨了,司马莲、猴娃只觉得在柴房里待了好久!
吱嘎…
柴房门被一点的点推开了,一个鬼祟的身影钻了进来。
司马莲和猴娃定眼看去,是胖丫和李长寿。
胖丫给司马莲和猴娃,带来了些吃的过来。
李长寿在门外望风。
「你们定饿了吧?我给你们拿了点包子、稀饭、鸡腿。我不敢拿多,怕被院长发现。」说时,胖丫不忘给自己,要了一只鸡腿。
见司马莲和猴娃愣住的看自己,胖丫尴尬的解释:「顾着给你们拿吃的,我也没吃。」
司马莲、猴娃愣相视一笑,没责怪胖丫,反叫胖丫拿多点吃。
「行了没有,快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