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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长没能听明白,朱秀秀口中‘走了’的意思,而且朱秀秀说时神色忧伤,让青衣道长以为是朱素素,也惨遭蜈虹精的毒害。
“不可能啊!素素身上的煞气,蜈虹精是不敢伤素素的啊?而且素素有游龙的封印,一般的妖精是不敢靠近素素的,这只蜈虹精是什么来头,竟敢伤害我的女儿?”
正当青衣道长在喃喃自语,朱老爷一言难尽的道出,自己将二女儿赶出家门这事。
什么,二小姐赶出家门了?
青衣道长仿佛没听清楚,难以置信的看向朱老爷。
“不知二小姐犯了什么过错,要将她赶出家门。”
面对青衣道长的质问,朱老爷显得无比羞愧。“素素没有犯错。”
“二小姐没犯过,那朱老爷爷为何狠心,将亲生女儿赶出家门?”
朱老爷还未开口,大儿子富贵却一个抢话。“我的二姐就是颗灾星,害人精。爹爹将她赶出去,免得她祸害我们大家。”
富贵在母亲的教唆下,对这位同父异母二姐,没好脸色的,总是唾骂。
“弟弟,别乱说话。”朱秀秀叫住了弟弟。
这些话,分明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该说出的话。
青衣道长不由望向朱老爷。
“这是我的家事,请道长就不要再问。”朱老爷深知有愧于二女儿,无脸对视青衣道长,刻意回避青衣道长的问题。
“就是,这是我们的家事。一个道长不去斩妖降魔,倒关心别人家的家事来。”二夫人不奈不住性子,呵责起青衣道长来。
朱老爷不想说,青衣道长也明白所然,撇了一眼朱老爷,就甩袖离开了朱家,去找被赶出家门的朱素素。
不明白青衣道长对二女儿,比自己还要上心心急。
朱老爷莫然的望着青衣道长,愤然离去的背影。
青衣道长是自己好不容易请来了的,就被二夫人蛮横无礼的气走了,三夫人很是生气。“老爷,青衣道长刚救了你的命,你们怎能这样对人家。”
“夫人,说得甚是。快去把道长追回来,我要给他赔不是!”
朱老爷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无礼和怠慢,让三夫人快紧把青衣道长追回来。
二夫人白了眼三夫人,冷言冷语的说:“道什么歉。本来就是,一个道士不好好捉他的妖,却管起别人家的家事来。”
三夫急着去追青衣道长,懒得与二夫人争论。
“青衣道请等一下。”
青衣道长止住了脚。
三夫人追上了青衣道长,不停的给青衣道长道歉,恳求青衣道长别走。
三夫人向青衣道长,解释朱老爷之所以将素素赶出朱家,有迫不得以的苦衷。
“其实,老爷一直都疼爱素素,从没想过要赶素素走。那都是二夫人在作恶,老爷病危无能力再保护素素,才让素素离开朱家,免遭二夫人的迫害。”
青衣道长了解事情的经过,又得知素素有奶娘在身边照顾着,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青衣道答应帮助三夫人,降服蜈蚣精,再去找朱素素。
深夜,朱家大院刮起,一阵阵阴风。
在月色下,一只如人形的大蜈蚣,从高墙爬进来大院。
大蜈蚣轻车熟路的来到,朱老爷的卧室。
此时的朱老爷躺在床上发抖。
大蜈蚣一步步上前,正准备吸取朱老爷的精气时,突然一道寒光从身后扫来。
大蜈蚣猝不及防被寒光刺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青衣道抽出长剑,想再补上一剑。
蚣蜈精也不是吃素的,快步躲闪,避过一剑。
蚣蜈精忍着疼痛,化作人形。
蜈蚣精化为人后,竟是个英姿飒爽的将军。
蚣蜈精手持长矛,与青衣道长交战。
俩人大战百个回合;从室内跳到到室外打;又从地面飞上房顶打;又从房顶追打到山上,打得那个激烈叫让看着的仆人目瞪口呆、心惊胆颤。
与蜈蚣精大战百来合后,青衣道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