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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他,半年多前,他找我合作。”李玲这会儿倒豆子般的把他们之间商量好的计划说了出来。
去了感业寺,就没有能出来的,她宁愿一辈子被窦遗爱压,也不愿意去哪个鬼地方。
“呵,我就说大舅子怎么突然跟他闹翻了,从头到尾都是演戏,好可怕呢!”
可以说,这计谋很毒,而且差一点就成功了。
至于差多少,秦墨也想不起来,反正李玲这鬼样子,要是没有方莼,都不晓得撞她多少次。
虽不至于被她们吃的死死的,但也会很麻烦的。
“有没有什么证据?”
“有,我们写了不少信!”
“浪货,是不是跟公孙绿帽好上了?”
“他也配?”李玲眼中满是不屑,“我说了,只有你才配得到我!”
“打住!”秦墨连忙让她闭嘴,“信?哪儿呢?“
“在梁国公府上!”李玲说道。
秦墨眯起了眼睛,这不就来活了吗?
“想让我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听我的,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感业寺外的阳光!”
李玲头如捣蒜,“我听你的,只要不去感业寺,做什么都行!”
......
与此同时,皇宫内。
李世隆刚下朝,弹劾秦墨的奏折,跟雪花片似的,堆的老高。
秦相如没来,秦墨也没来,这些人,夹枪带棒的,找到了机会,那是一通损。
靖安公主不管,李源也不管。
他们唾沫都快喷到李世隆脸上了。
该说不说,他们还都有理有据的,李世隆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窝火的很。
“陛下,消消火!”高士莲道。
“你让朕如何消火?这都什么点了,那王八犊子也不知道进宫谢恩!”李世隆火的不行,“去,派人去,把他叫来,朕要把他的爵位削个一干二净,让他当庶民!”
高士莲苦笑道:“陛下,昨晚驸马都尉肯定喝醉了,要不再等等?”
“让你去就去!”
李世隆直接一脚。
“哎,奴婢这就去!”高士莲心想,要不是靖安公主,秦墨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
高士莲离开后,李世隆就来到了立政殿,可刚走到殿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和骂声。
宫人想跪拜,李世隆连忙制止,小声道:“谁在里面?”
那宫人小声道:禀陛下,高阳公主!”
“高阳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
李世隆皱起眉头,公孙皇后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很少如此生气,更遑论大骂了。
高阳犯了什么大错了,让皇后如此愤怒?
“母后,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也是被公孙冲的妖言蛊惑,若不是他,我也不会昏头犯下这样的错事!”高阳跪在地上,边哭边道:“我没有撒谎,这都是公孙冲给我写的信!”
她掏出了信,递了过去,公孙皇后一看,差点没气吐血。
“孽障啊!”
公孙皇后痛心疾首道:“为何这般不争气啊!”
冯谨也冷着脸,国戚和已婚的公主谋划秦墨,企图控制秦墨,这是大乾开国以来,最大的皇室丑闻。
“母后,那日在华清池泡温泉,我无意间说了一句,我喜欢姐夫这样的男人,本是玩笑之言,却不知公孙冲如何知道。
便频繁过来接触我,说能帮我摆脱窦遗爱,还教我在姐夫大婚之日,给姐夫喝下了蛊虫的酒。
还说只有那天,姐夫才会不设防的喝我的酒,那蛊虫也是他弄来的!”
公孙皇后气的头昏脑涨,“那你是如何进入秦府,又是如何乔装成通房丫鬟的?”
“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女儿都是按照他的指示办事,女儿知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母后原谅女儿这一次!”
公孙皇后浑身不住的发颤,靠在椅子上,冯谨连忙帮她顺气,“娘娘,身体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