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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这是什么话?这大晚上,我怎么能让你们走呢?你走哪去?窑镇都关城门了!……来兄弟们,搭把手,把家伙都搬炮楼去!……哎!就让姑娘们!……不对,是老爷子住咱炮楼!……”
那刘鼻涕喝得舌头都硬了,但却在那武武宣宣,而那老者听到此处,却如同一瓢凉水浇了下来,感觉这还了得,自己那姑娘,又怎能睡鬼子的炮楼,立时连连摆手道:“不必老总费心了,我们自有住处,我们这就走!……”
“哎!哎!……”
那刘鼻涕是紧着喊,而那老者却是紧着跑,因为这老头,你别看他年岁大了,却一点不糊涂,还不知道这些鬼子、二鬼子,打得是什么主意?……
“刘鼻涕,花姑娘的干活!……我滴,要两个,就要那两个!……哈!哈!……”
刘鼻涕正要追那老头,鬼子伍长便里倒歪斜的跌了过来。而这下好了,那刘鼻涕一听太君发话了,这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立时吼道:“拦住他们,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此时,要说这杂耍班子的老者,他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说都到这个功夫了,你还收拾哪门子东西?结果就在他收拾东西的这个功夫,一家七口,被二鬼子给围了!
“老总!老总!您看这也演完了,客人也散了,您就放我们走吧!……”
这老汉,到现在为止,仍没有看明白一件事,那便是小鬼子的欲火已然被勾起来了,又怎能轻易放他们走?
“花姑娘,大大滴!……我,我就要你们两个!……”
此刻,刘鼻涕未曾说话,那个鬼子伍长,却是不客气,上前就要抱大双、小双,而结果呢?两个姑娘吓得一躲,那鬼子伍长,便跌在了地上!
“扶起来、快扶起来!……”
那刘鼻涕,但见太君摔倒了,立时央及两伪军将那鬼子扶了起来,而他呢!则走近了两步道:“老爷子!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皇军可是看上你的女儿了,你要是从了呢!太君玩完了,你们一家七口,还能团聚!但你要不识时务,拒绝呢?那可就对不起了,搞不好,就要落得一个家破人亡!……”
这刘鼻涕说得多好,简直处处为老汉着想,然而此时的老汉呢?却在心中有一万句****姥姥个卷,感觉这都是什么事啊!你们太君看上我家姑娘,我就得给你,而且还是黄花大姑娘,让你们糟蹋了,我姑娘可怎么活啊?到时候还不是家破人亡?
这老汉听闻此处,那是恨意满满,但仍是祈求道:“老总!我多多的给您钱,放过我这苦命的孩儿成吗?……”
“老东西,你这不是不识时务吗?这要换做白天,我还能找人给皇军泻火,现在你让我上哪找去?还有!那皇军看上了你的姑娘,那是她们的造化,我跟你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这皇军一瞪眼睛那就要宰人!……来人,把这两个姑娘拖走!……”
刘鼻涕不管那个,他只要自己活得舒服就成了!而且皇军耍完了,倘若这姑娘不死,自己也可以用用,这岂不是一举两得的没事?既巴结了皇军,又解决了自身问题!
“头?那两个小的归了太君,这还有一个大嫂呢!咱也耍耍?……”
刘鼻涕正在琢磨着自己的小九九,却不想,另一个伪军,却提醒了他。感觉自己为啥要捡人家的剩啊?这不就现成的吗?虽然是个大嫂吧!但想必也差不了哪去,而且这一张小白脸,一掐的小腰,或许比那两个未开门的姑娘,还要爽歪歪!
“行了!就这么样了!都拉走!……拉走!……”
这刘鼻涕一声令下,这帮伪军,那就如同狼入羊群似的,将那三个女人给拽住了,顿时是哭爹喊娘!
“爹!爹啊!……”
这一声声,柔弱而又无助的悲戚,当真要唱响一场,人间悲歌了!
“大小子,还愣着干啥啊?娘的,跟他们拼了!……”
这老爷子,那是一忍再忍,早已忍无可忍了,他抄起担担的扁担,便冲着那刘鼻涕去了,而且要说,这练杂耍的,那能没有点功夫吗?
所以这一扁担下去,那刘鼻涕便滚了出去,而且就在这与此同时,这一家子,那是各显神通,但见那大小子,耍得乃是一把花枪,四五个伪军,那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