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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陆风抬手一掌直轰缪紫誉胸膛而去,后者虽说有着天魂境三息层面的实力,但碍于伤势在身和对陆风实力的低估,被轰了个结结实实。
身形倒飞自半空的刹那,胸骨断裂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这一掌,陆风并没怎么留力,也有意给着缪紫誉一些教训。
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惦记的!
倒地装重伤的杜乐虎瞧见此般局面,脸色陡然一沉,暗自狐疑起是不是着了陆风的道,假借演戏之名,蒙骗自己?
见倒飞至身侧,口中呛出鲜血的缪紫誉,杜乐虎一度都想暴起杀向陆风问个究竟了。
好在这时,龚虹艇的气息自远处逼了过来。
杜乐虎这才压下心中怒火,同时脸色更阴沉了许多,因为一直暗中留心的缘故,他可以确信,龚虹艇的气息并不是自森林地带逐渐靠过来的,而是刹那间自暗处靠向的这。
俨然,确如陆风猜疑那般,龚虹艇并未走远,一直藏匿在暗处。
杜乐虎不禁于陆风的话更信了几分,压在身下的手暗自蓄力。
“贼子,休走!”龚虹艇暴怒呵斥,飞身欲追逐逃离的陆风二人。
“龚叔~”缪紫誉擦拭着嘴角血迹,满目阴霾的喊道:“那两人偷袭重伤了师傅,千万别叫他们跑了!”
龚虹艇适时停下脚步,满是关切的朝杜乐虎看去,“怎么伤成这么严重?我先替你稳住伤势。”
说着便再不追逐陆风二人,不由分说朝杜乐虎贴去,装模作样的准备将之从地面扶起。
哪知刚触及杜乐虎肩膀,杜乐虎隐于身后聚着全身力道的一掌,突然朝他轰了过来。
“师傅?”这一幕可把一侧的缪紫誉吓得不轻,瞪大了双眼,满目惊恐,暗道杜乐虎莫不是伤重走火入魔了,怎会冲着同门师兄出手?
龚虹艇对此却仿若早有预料一般,很是从容便接下了杜乐虎的这一记掌势,顺带着反手挥起九环刀,将之出掌的手连根给削断在了原地。
“龚叔!?”震惊中的缪紫誉再一次惊得浑身发颤,他想不明白何以龚虹艇也会下如此重的手?
但见龚虹艇一刀之下,飞身上前连点杜乐虎周身穴位,而后癫狂般冷笑起来。
缪紫誉隐隐似明白了过来,连忙跪地,“龚叔饶命。”
龚虹艇冷眼瞪了缪紫誉一眼,手中宽刀转劈向后者头颅。
“住手!”杜乐虎痛楚的匍匐在地,断臂处的伤口血如泉涌,虚弱的喊道:“你我之间的矛盾,别连累小辈!紫誉天赋不错,将来必能成为宗门的中流砥柱。”
缪紫誉感受着悬在头顶上空的利刃,吓得双腿止不住哆嗦,一股热流淌涌而出,满是惊恐与羞愧的求饶道:“龚叔,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发誓,今后我定唯龚叔您马首是瞻,还请龚叔饶我一条狗命。”
杜乐虎见状心中陡然一冷,眼中尽是失望之色,枉他还想着替缪紫誉求情,没想到后者竟是一个如此没骨气的东西。
龚虹艇见缪紫誉立下了魂誓,又见其如此胆怯怂包模样,心中的杀人灭口之念不禁消了下去,留之一命,或许比杀了他更有价值。
当下,自纳具甩出一柄剑刃,朝缪紫誉命令道:“去,杀了他。”
缪紫誉瞳孔猛然一缩,颤声道:“他,他毕竟是我师傅啊。”
龚虹艇冷哼道:“要么他死,要么你随他一起死。”
说着便即要朝缪紫誉靠去。
这吓得缪紫誉连忙爬上前一把握住了剑刃,“我杀,我这就杀。”
杜乐虎于旁看着,眼中的失望已是到了极致,心中一片死寂,怆然骂道:“龚虹艇!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平素里待你可不薄啊!杀我于你有哪门子好处?就算我死,宗主之位也落不到你这个小人头上!”
“宗主之位?”龚虹艇冷笑了一声,笑声透着几分悲凉与讥讽,“你以为我会惦记那吃力不讨好的位置?我何时在意过这种名利地位!?”
“那你为何?”杜乐虎疑惑不解,仔细想来,这些年里龚虹艇似乎确实没有表露出对宗门职位的热衷,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