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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忆竹这丫头说大元帅没礼貌?这,也太疯狂了吧?要是让大元帅知道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糜贞和甘沁在心里腹诽道。
乔忆竹看见糜贞和甘沁反常的表现,大概也明白自己的话好像有些不妥。
乔忆竹小心的问道:“那个,两位姐姐,那位还没有到的客人是谁啊?”
什么?你不知道是谁就在那里大放厥词的说人家没礼貌?糜贞和甘沁有一种想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曾炩慢悠悠的到达了糜府的大门前。
曾炩负手径直向糜府内走去。
乔忆竹看见刚才吟诗的那个她所谓的酸儒居然这么大摇大摆的往糜府里面走,顿时有些急了。她可是很清楚,刚才糜贞说过,客人里面只有大元帅曾炩没有到了,所以这个家伙肯定不是糜府的客人。
乔忆竹大声说道:“喂,我说那位先生,你走错地方了吧?”
曾炩抬起头,看看大门上的匾额,上面写着的的确是“糜府”两个字。没错啊,这里的确是糜府啊。
曾炩再看看说话之人,正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两个美女中年纪较小的一个。另外,还有两个时分漂亮的女孩子和她们在一起,关系看起来很融洽,应该是认识人。
曾炩确认这的确是糜府,就举步继续向里面走去。
乔忆竹看见那个家伙不听劝告,还继续向里面走来,有些急了,大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你走错了,怎么还往这里面走?你不会是听说糜府今天举办宴席,前来骗吃骗喝的吧?”
曾炩满头问号,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呢?她居然会认为我是来骗吃骗喝的?我曾炩有那么落魄吗?
曾炩笑呵呵的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我们认识吗?或者说是姑娘认识在下?还有,你为什么认为在下不是糜府的客人?”
乔忆竹说道:“谁认识你这个酸儒啊!在大道上那样肆无忌惮的吟诗,也不怕影响别人?至于说怎么知道你不是这里的客人,当然是糜贞姐姐她们告诉我的啊。糜贞姐姐说了,今天的客人只有大元帅曾炩曾大人没有到了。所以,你这个酸儒肯定不是客人了,一定是来骗吃骗喝的。”
曾炩差一点一屁股坐倒在地,苍天啊,大地啊,我曾炩有那么差吗?在人家眼中,居然是一个酸儒,一个骗吃骗喝的骗子?
曾炩说道:“姑娘,我就是曾炩啊!”
乔忆竹小嘴一撇,说道:“你想骗人也找一个高明一点的方法吧!你说,就你一个酸儒,可能是大元帅吗?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啊!”
曾炩苦笑,自己看来真的被人当成酸儒了。哎,这也是怪自己,你好端端的在大街上吟什么诗嘛!最可气的还是自己根本就是有感而发,剽窃了别人的句子而也。可是,这却让人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穷酸腐儒,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曾炩问道:“姑娘认为我不是大元帅,那请问姑娘认识大元帅吗?在姑娘的心里,大元帅应该是怎么一个样子?”
乔忆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认识大元帅了。不过,大元帅一生征战沙场,那肯定是一个威武的不得了的汉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曾炩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个模型,一个是擎天柱,还有一个,额,是金刚。
曾炩再次苦笑。
大厅内,糜竺正和乔羽交谈。
乔羽说道:“子仲能深得到大元帅的信任,出任帝国中央银行行长一职,还暂代帝国银行行长一职,真是可喜可贺啊!”
糜竺笑道:“仲翎兄客气了。我不过是运气好,偶然得大元帅垂青。”
糜竺告诉乔羽,他本想大元帅提议让其出任帝国银行行长一职,但是因为大元帅对他没有丝毫的了解,所以没能成功。这一次,自己借举办宴席之机,就是想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大元帅认识他的机会。
乔羽出生官宦世家,对这些自然是清楚得很。他也知道帝国银行行长一职的重要性,糜竺能够全力帮自己,看来的确是将自己当成好朋友了。乔羽表示,自己一定借此机会给曾炩留下一个好印象,不至于让糜竺一番好意落了空。
闲聊一阵,糜竺站起身来,说道:“此时大元帅应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