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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呢!”王教授暴走了。
他和太太没有孩子,早就把绵绵当做自己家闺女了,自己女儿被打,任由他在是个有素质的人,也稳不住了。
比他更稳不住的人,一脚踢翻了会议桌,摔门出去了。
唐曜隐是什么人。
冰山帅医生。
发脾气本来就很少,平时是以没有表情著称的。
踢翻了会议桌这样热血的行为。
谁也不会和他联系到一起。
王教授也懵逼了一下,看着门:“唐曜隐么?”
“昂。”领导也是惊愕。
阮绵绵在顶楼的病房陪杜梅做笔录。
警察刚走,唐曜隐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样,那些人还在闹事么?”阮绵绵起身走过来。
“嗯。”唐曜隐看着她,然后伸手抓着她的手,直接就拉了出去,拉到了隔壁的病房。
进去,关上门,唐曜隐将她翻身摁倒在墙上,上手就要把她的衣服网上推。
“唐曜隐,你疯啦。”阮绵绵下意识想的是,这厮是兽性大发了?
然后他的动作,却在把她的衣服撩起来之后,停下来了。
微凉的之间,触在她的背脊上。
“怎么不说?”
“也……也没什么。”阮绵绵声音顿时就低下去。
她的背上,大片的青紫淤血,还有些地方破了皮。
这也叫没什么?
“我安排其他人照顾杜梅,去做个彻底的检查,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必须。”唐曜隐不忍心多看一眼,把衣服放下来,顿了一下,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她,“我不应该带你来的。”
“是我自己粗心大意了。”阮绵绵手握住他的手,“不过,昨天那个男人真的很诡异,动作凶猛的,好似是要把杜梅打死一样。”
她无意间的一句话,唐曜隐更心疼了。
能形容出好似要把杜梅打死,那对方得是出了多大的劲儿?
他只后悔,昨晚怎么没把那个男人给打死?
“医院去查了吗啡计量了么?”阮绵绵还在想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是杜梅操作失误,大概都没有往人为加害那边想吧?先核对一下医院的吗啡计量,看看这多出来的30倍吗啡,是不是咱们医院的。如果不是就好办多了,如果是,那就查相关的所有监控,杜梅没用,那就一定是其他人拿了,药剂室的监控是360无死角的,一定能查到。”
“都会查的,现在去做检查。”
之后唐曜隐就一直陪着绵绵做检查。
老王也在。
看着唐曜隐,他神色很古怪。
奈何他的这位得意门生,除却阮绵绵出来,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接电话。
神色严肃,根本不和他交流。
阮绵绵做完检查出来,唐曜隐把电话递给她:“妈。”
阮绵绵赶忙接过来,跑到一边,蹲在墙根:“妈妈。”
“绵绵,伤到哪里啦?严重吗?疼不疼啊?哎哟,妈妈的心肝肝,晚上妈妈就过来照顾你啊,别怕啊。”
包妈在那边,显得比阮绵绵慌张多了。
阮绵绵哭笑不得:“妈妈,别担心,我没事,是他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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