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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转瞬即逝,林泽白天陪韩家大小姐游山玩水,晚上陪薛家女神喝酒,偶尔还能听上一两句薛家女神的精妙措辞,可谓受益不少,
第三日的晚上,也就是按照薛贵的要求,他保护薛家女人的最后一晚,他如往常一样,窝在阳台外的椅子上喝酒抽烟,双臂枕着脑袋仰视高悬苍穹的皎月,叹息着时光如狗,快乐的日子总是无比匆忙,还沒來得及品味,便要离开这座纵使发上几天呆也无比享受的国度,
出人意外的是,工作完的薛家女人并沒提着一壶酒來到阳台,而是喊了林泽一声,
“今晚风大,进來喝酒。”
林泽提着酒壶和香烟进客厅,还很专业地拉上窗帘,揉了揉被风吹乱的头发道:“在马尔代夫不吹海风听海涛都不敢说來过马尔代夫啊,今儿是怎么回事。”
“每做一件事儿都需要理由,岂不是活得很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饮了一口烈酒,学着林泽的口气,
林泽潇洒地耸肩,对在哪儿喝酒并沒要求,点了一支烟,翘起二郎腿笑道:“上次听你说薛家在马尔代夫有产业,假如我下次带妹子來这儿游玩,报你名号可以免费吗。”
薛家女人对林泽的打趣不置可否,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仿佛她真的很冷似的,
林泽对女人这般喝酒不以为意,以她的酒量,这么喝上半夜估摸着也不会醉,便是笑道:“反正今儿是最后一晚,又是免费酒水,不喝白不喝。”
言罢他也掰命儿喝了起來,
两人你一杯我一口,很快便喝到深夜,
林泽见已过了十二点,薛家女人却半点休息的迹象都沒有,不由迷惑道:“怎么还不去睡,你的作息一直都很准的。”
“喝酒。”薛家女人扬起酒壶,不咸不淡道,
又是一壶酒下肚,纵使薛家女人酒量惊人,亦是面露潮红,
但那双桃花眸却愈发清亮勾魂,不刻意撩人,却电力十足,让喝得有些发晕的林泽神色恍惚,
凌晨两点整,
薛家女人终于放下酒壶,瞥了眼灯光微弱的窗外,轻笑道:“林先生,你试过深夜潜泳吗。”
“什么。”林泽先是一愣,旋即揉了揉鼻子苦笑道,“白天我都不愿意,何况深夜。”
“但今晚恐怕要尝试一下了。”薛家女人说道,
“如果我拒绝的话,,砰。”
房门猛地被暴力踹开,站在门口的不是林泽见过的冷面保镖,而是两名身着黑衣,浑身沾满水渍的蒙面男子,见状,林泽眉头一拧,抢先护在薛家女人身前,还沒出声,他身后的薛家女人便不咸不淡地说道:“战歌狂的八大饿鬼到齐了吗。”
此言一出,那两名浑身漆黑的男子登时眉头一挑,一言不发,闪电般朝薛家女子窜去,
砰,
林泽提起一瓶酒甩出去,立刻被其中一名男子一拳轰开,身形无丝毫停滞,如猛虎下山奔腾而來,
“嘿。”
林泽亦沒半点停顿,饶是这一宿喝了不少酒,他速度和反应能力仍不曾减弱,顷刻便与两人恶战起來,
置身其外的薛家女人却轻轻倚靠在办公桌前,欣赏着这场恶斗,不因生命受到威胁而慌神,更沒喊人,
当然,她此刻喊人也未必有人应她,别人不知道,她却深知同为东南亚三大巨头之一的战歌狂旗下八大饿鬼有多凶狠,对于來者是这八人,她一点也不意外,汪树是个谨慎的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他肯做某件事儿,哪怕再艰辛再不可能完成,他也会硬生生将成功率拉到至少五成,而且势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就是身为东南亚三大巨头之一的汪树,一个风云际会三十年,夹在东南亚另外两位远比他强势底蕴足的巨头之间生存,不仅不曾倒退一步,更一跃成为东南亚唯一有资格跟那两尊大神把酒言欢的猛人,说他是个一言不合就气恼到莽撞行事的暴发户,实在有失偏颇,
她很冷静,冷静得有些过头,
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包括执行汪树任务的杀手是在东南亚名声大噪的黑暗战将,也在她的估算范围之内,她知道,屋外那明的暗的近二十余保镖恐怕沒人能见到明早